“又送来个烂婊子,这次是老大亲自要求的,要好好虐一虐。”
不知身在何处,眼睛被蒙上了。
我被铁丝禁锢住大腿和小腿,铁丝深深勒进肉里挤出一道一道的肉凸起,双手被绑在身后,屁眼里插着铁钩被高高吊起,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铁钩上,屁眼仿佛要裂开一样剧痛。
“要我说直接把四肢切了,肠子缩一缩,插管到胃里然后通到下水道,挂在墙上当小便池算了。”
一个人这样说道。
“现在还不行,老大会骂我们偷懒的,这烂货背叛了老大去跟一个屌丝绿王八男私奔了,你看她眼里还有人性,得彻底改造一番。”
我听着她们对我评头论足,就像处理一头母猪,一条肉畜,心里一阵悲哀,当他们称阿哲为绿王八时我无力反驳,只觉得羞愧。
“这是我应得的,就让痛苦为我对阿哲造成的伤害赎罪吧。”
“先把她放这里三天,把羞耻心彻底消除,回去后把子宫改成尿壶,给她吃点药把脑子变傻,然后继续营业。”
一个男人拿走了我的眼罩,我被阳光刺激的睁不开眼,逐渐适应后才发现,此时的我正处于一个巨大的玻璃房里,玻璃房正放在市中心最热闹的闹市区,此时时间还早,只有几个小朋友对我指指点点。
羞耻心吗?很早我就没有羞耻心了,作为最下贱的婊子羞耻只是负担,毕竟自己确实如此,无论他人怎么羞辱都只是对我合理的描述罢了。
直到我遇到阿哲,我才找回属于少女的那种感觉,只有在爱人面前才会有不好意思,耻辱的害羞感。
所以这种调教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把摄像头打开,走吧。”
男人从玻璃房其中一个门里离开了。
我就这样被吊着,屁眼里的的铁钩疼痛让我颤抖,但慢慢的就习惯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人越聚越多,有男有女,有孩子,他们对我这指指点点,就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
“都来看我吧,来看淫荡的婊子得到应有的惩罚,都来折磨我,凌辱我。”
我对自己越来越厌恶,想着就这么堕落也挺好的。
由于很久没有休息,很快就有些意识模糊了,但身体上的疼痛让我很难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
一个全副武装带着墨镜口罩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树枝。
“好臭啊。”
他一进来就抱怨道。
“母猪身上一定很臭吧,所有人都嫌弃我,只有阿哲不嫌弃我,可惜我配不上你。”
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男人用树枝戳了戳我身上的烂肉,然后嫌弃的看了我一眼。
“喂,还活着吗?母猪。”
“客人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母猪做点什么?”
我认命了,开始扮演自己最擅长的角色。
“我看到直播上说任何人认出在哪里都可以来玩你,但是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玩啊?”
男人虽然带着口罩,但眼神里的厌恶显露无疑。
是吧,就这样厌恶母猪吧,这样的眼神才是母猪应得的,就让我忘了阿哲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吧。
“主人可以把母猪放下来,母猪被屁眼里的钩子挂在墙上,屁眼都要烂掉了。”
那个人用树枝捅了捅那个钩子,然后猛然用力,钩子从我的肛门处脱落,我从空中掉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淫水四溅。
“好恶心,喂,你的逼都烂了,又骚又臭的,不会有病吧?”
我的大腿和小腿仍被铁丝缠着绑在一起分不开,只能两腿张开露出烂逼,蹲在地上。
“呃啊,肠子都脱出来了,屁眼又黑又皱,这么多毛,怎么还有这种女人啊,真恶心。”
我这才发现刚才钩子把一小段肠肉翻出一小段,还没有我的小阴唇长,就像一个淫靡的小尾巴。
“母猪不是女人了,早就没有人权了,只能算作母畜,请问主人想怎么玩弄母畜呢?”
我破罐子破摔,脸上露出常年做妓女招待客人练出的媚笑。
“真倒胃口,把奶子捧起来。”
我照做,蹲在地上挺直身体,捧着变态的巨乳满脸媚笑。
“老子平生最恨妓女了,我们男人挣钱这么辛苦,你们这些烂裤裆把裤子一拖爽着就把钱挣了,老子打死你这头母猪。”
啪啪啪,男人手里的树枝抽在我的乳房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男人完全没有收力,没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打在我的乳房上,发出鞭子打肉的声音。
“妈的,就跟老家赶猪一样,真鸡巴爽,这么漂亮的婊子可惜是个烂裤裆。”
“是的,母猪是烂裤裆,从小做妓女,母猪该打,欠打,谢谢主人调教。”
这些话都是我诚心诚意的,但男人却不这么认为。
“妈的臭婊子,打你你还爽到了是吧?做婊子还很骄傲?”
他掐住我的脖子,把我顶在玻璃墙上,一对巨乳被玻璃挤扁,刚刚的伤痕渗出血来,剧痛无比,面前已经聚齐起了不少人,对着我指指点点,口里仿佛还说着侮辱我的话语。
男人掐住我的脖子,我无法呼吸,身体的虚弱让我无法挣扎。
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剧痛,是男人用树枝狠狠地捅着我的尿道,撕裂的痛苦传遍全身。
想起那是向阿哲求婚,给阿哲第一次进入的神圣之地。
此时尿道被人亵玩,心中悲哀,很快身体由于缺氧逐渐无力,昏死了过去。
“妈的烂婊子还敢晕过去,我打死你。”
树枝抽打在我身上,我却感受不到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脸上有温热的液体。
是那个男人,他撸管射在我脸上,之后又在我身上浇了一泡尿。
男人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径直离去。
我意识逐渐混沌,但后续又有人进来,我只能强打起精神接客。
“欢迎使用肉小便池。”
我这样说着,可是后续进来几人都是嫌弃的捂住鼻子,然后离去,只留下我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母猪这样的身体,但凡是男人都会嫌弃,即使是作为肉小便池也不愿意使用吗,即使是最不经打理,最骚臭肮脏的公厕也会有人光顾吧,难道母猪已经堕落到比最肮脏骚臭的公厕还要令人厌恶的程度了吗?
我这么想着。
由于很久没吃东西,体力不支我倒在地上,昏昏沉沉中一些记忆碎片涌上心头。
都是和阿哲的一些过去。
该死,母猪刘苏沫,你还忘不掉吗,你害的人家被抓忘了吗?
我这样痛骂自己,又陷入了自责的漩涡,为什么,为什么我忘不掉他,越想越痛苦。
突然,门开了,走过来一个女孩。
“母猪给女主人请安。”
既然越想越想越痛苦干脆不想了,像他们说的,抛弃掉人类的情感做一个肉小便池也许更适合我,忘记自己的名字,忘记自己的过去,就这么堕落吧。
那女生捂着鼻子,厌恶的又走了。
就当我以为又是忍受不了我的肮脏时,她重新回来,手里牵了一条大黑狗。
那条狗似乎是一个新的品种,威武极了,此刻正讨好的吐着舌头乖巧的蹲在女生后面。
“喂,姐姐,你能帮我个忙吗?”
那女生开口了。
“母猪什么都可以的,任由女主人处置。”
我挣扎着起身,跪在地上,虽然勒住腿的铁丝隔得肉疼,但好在节省体力。
“我是养殖业研究院的学生,我们的课题是培养一种新品种狗,但是这种狗性功能太强了,一般母狗承受不住就死了,人工取精又总是失败,狗射精的时候会锁死子宫,不然射不出来,而模拟母狗子宫环境太难了。”
女生耐心的解释道。
“呜呜,母猪脑子笨,听不懂,请女主人告诉母猪要怎么做?”
那女生怜悯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你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如把子宫贡献出来,为研究做贡献,借你子宫一用,让我们取点狗精液回去。”
我听后连连点头,母猪淫贱的身体还能为科学做贡献,反正都这样了为何不更下贱一点?
人不愿意肏我,我可以被狗肏啊,这样也符合我的身份。
“好吧,大黑,上。”
女生发出指令,那条黑狗迫不及待的骑在了我的身上。
“呃啊,太辣眼睛了,你慢慢挨肏,大黑一时半会不会射精的,我在外面等着。”
女生厌恶的离开了,只留我跪在地上,被一条黑狗凌辱。
黑狗在我的脸上舔舐着,我看不清它胯下的巨物,只感觉松垮的烂穴被某种滚烫巨大的东西入侵,肉穴里的褶皱都被撑得展开了。
“呜啊,好大,太大了。”
狗两爪抵在我的肩上,由于兴奋狗爪把我的乳房抓的更是遍体鳞伤。
“啊啊啊,每一下都顶在花心上,好爽。”
是的,好久没有这么满足过了,由于长期的滥交让我对普通的性爱早就没了刺激感,平时对付客人都是假装高潮以维护他们自尊心。
“呜啊啊啊!高潮了!”
我浑身颤抖,但黑狗没停下抽插,在高潮中身体非常敏感,而狗不会怜香惜玉,继续猛然抽插着。
“啊,要死了,太刺激了!”
一次高潮结束紧接着第二次袭来,然后第三次,第四次。
这条狗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持续不断地抽插着,连续三十分钟没停,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炮机,击穿了我内心最后一道矜持,最后一道防线。
“哈哈哈哈哈,好爽,母猪要死了,子宫口要被肏烂了,母猪这是在天堂!”
我傻笑着,刻意迎合着黑狗的抽插,子宫口被一次一次撞击着,逐渐适应痛感后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没想到被狗爸爸肏这么爽,呜啊啊啊,狗爸爸,要死了,顶进子宫里啦!要生出小狗了。”
终于再一次撞击后狗鸡巴残忍的进入了母猪的子宫,母猪身体最后一片的保留地,从此门户大开。
“咿,呀呀呀,子宫被撑起来了,呜啊!太快了,狗爸爸求求您放母猪一马,唔啊啊,要死要死啦!”
母猪感受到狗阴茎越来越大,撑满了整个子宫,卡在子宫里分不开了。
“呀,母猪的子宫被拽出来了,好粉嫩啊。”
母猪的子宫被狗阴茎强行拽出一小半,但由于没有脱出经历另一半被身体紧紧地扯着,就这样被拉扯得很长,就像拉皮筋,一边是黑狗,另一边是我的身体。
黑狗似乎累了,坐在地上大喘气,母猪和它四目相对,这一刻母猪仿佛真的变成了母畜,没有了思想,只剩下畜生才有的基础欲望。
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事情,母猪会出名吧,阿哲看到母猪这么堕落一定会狠狠地唾骂母猪,然后抛弃母猪,那样的话就太好啦。
“呜啊。”
子宫里一阵热流,然后迅速膨胀,是黑狗射精了。
“啊,子宫被张开了,呜呜,好涨,越来越大了,要死要死。”
黑狗连续射精了十多分钟,直到子宫涨的成了一个球,露出半个在烂穴外面,上面的肉文都清晰可见,仿佛能透出光来。
噗叽一声,黑狗的鸡巴从母猪的子宫脱出,母猪也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就这样过去了很久,还是黑狗把我舔醒的。
“你醒了,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大黑把你肏死了。”
那个女生戴着专业防毒口罩,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浣肠器。
“你忍着点,我要把这头插入你的子宫口,然后把狗精吸出来。”
她小心翼翼的将浣肠器的一头怼在我的子宫口上,插入的一瞬间有一小股狗精从母猪的子宫里射了出来。
“啊!”
女生被吓了一跳,慌忙躲避,浣肠器的一头进入了母猪的子宫在压力的作用下开始反向输出狗精。
母猪感觉一股股狗精从子宫里流失,冲刷着子宫口带来快感,这就和男人射精是一个道理吧?
“呜啊,啊啊,要去了。”
母猪达到了高潮,子宫高速蠕动让狗精射出的更快,然后继续刺激母猪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呃啊,真是变态啊,真给女人丢脸,不过这样还能被称为女人嘛?”
那女生厌恶的抖了抖从我子宫里拔出来的管子,一些没来得及吸入灌肠器储存瓶的狗精从管子里露出,滴在我的身上。
母猪还在地上不争气的颤抖着,享受着多次高潮带来的余韵,黑狗还在恋恋不舍的舔着我的阴唇和脚底板,酥酥麻麻的有些享受。
“大黑,别舔,脏,咱们走。”
女生拉着黑狗走了,只留母猪躺在地上凄惨模样。
就这样连续三天,母猪在这座水晶地狱里挣扎了三天。
期间有各色各样的客人。
“靓女,劲啊,被狗肏啊。”
拍照后离去。
“啊,臭死了,真离了大谱,赶紧走。”
有不明所以的人好奇来,然后后悔离去。
“嘿嘿,老公你看,这女的真变态。”
“知道了,快走吧,恶心死了。”
大多数人都不愿在碰我这只变态到失去人权的母猪,只是猎奇心里想来看看。
直到第三天,母猪已经精疲力竭,大脑一片空白。
身上的伤痕已经结痂,乳房和大腿因为缺血已经变成深紫色,母猪觉得自己要死了,也许就这么死去也挺好。
母猪看着广场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越来越困,越来越困,直到看到一个人出现在广场上。
“阿哲?”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过了很久幻觉就在那里,是如此的真实。
阿哲冷冷的看着我,仿佛再看陌生人一样。
“阿哲,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苏苏啊。”
我已经累的发不出声音,嗓子里只有微弱的气息,我用尽全身力气这样说着。
然而眼前阿哲只是摇摇头。
“我,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难以相信这一切。
一个身材苗条,穿着高贵的金发少女突然从远处跑来,抱住阿哲的一只胳膊,然后在阿哲耳边说了什么话。
阿哲没有反对,转身离去。
那个女生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看着他们慢慢离去,阿哲和那个金发女生非常亲密的抱在一起,女生娇羞的躲在阿哲的怀里,看上去是如此的恩爱。
“啊啊啊啊!”
在这一刻我崩溃了。
“太好了,啊哈哈哈哈,太好了,阿哲没事,母猪,可以专心做肉小便池了,这样最好了,唔啊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然而,不争气的泪水却一直流着,一直流着。
……
房间外。
安宇哲和顾雨欣来到广场,四处寻找。
“小黄,你说顾天会把性奴放在这里调教,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啊。”
顾雨欣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硕大的广场上,除了一个正在播放动画片的卡车之外只有行人了。
“我们分头找找?”
“我去看看卡车。”
安宇哲凑上前去,仔细观察卡车,什么也没有发现,一切正常。
于是摇了摇头。
顾雨欣从一旁跑了过来,在安宇哲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发现顾天的手下了,小黄想和主人装作情侣,小黄藏在主人的怀里,这样他们认不出我们,以免打草惊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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