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极其细小的提醒响起,那双手也收紧了拥抱的力气,每当对方沉沉的呼吸喷洒而出时都似鹅绒轻扫她的耳畔,同时就连心中的警铃都跟着奏响起来。
直到那只捆住她膀臂的手,此时已经下滑到腰际,轻扯开那鹅黄色的腰带,林听晚心中的预感便果然成真。
她忍不住挣扎,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希望可以从这种处境摆脱出来,同时也已经张开了嘴巴想要大声呼喊。
但身后的人就像是对她了如指掌般,抬手捂住了那张想要呼喊的嘴巴,仅靠单手,又整身将她压在桌案上。
这种整身被牢牢掌控压迫的感觉让人感到窒息,她直接发狠似的咬住那只堵住自己嘴巴的手,紧咬虎口的位置,甚至都咬出血来,希望以此能让对方松懈,哪怕是松懈一点也好。
但背后的男人就如同一具尸体,没有丝毫吭声,而是随着腰间系带被解开,长裙脱落而下落在光滑的木制地板上,泄出一片春光。
直到那只手果真娴熟的触碰极其隐私的部位,甚至肆意的撩拨摩擦,原本的干燥很快就被撩拨玩弄出温热又湿滑的爱液来,甚至打湿了私处。
他的动作明显有些急不可耐,速度很快力气也稍稍有些重,很明显是急着要林听晚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
直到其中一根手指原本还在玩弄的手指往不断溢出爱液的蜜穴突然顺滑而进,感受到那种异物插入后,她震惊到瞳孔不自觉的放大,而后便是那件天青色的交领上衣被强行脱下。
意识到挣扎不开,她只能松了口不断摇头祈求起来,身子紧绷成团的同时依然不忘挣扎着。
手指进出的同时又时不时搅弄着让深处流出更多爱液,顾不上那被凌乱乌发与松散的发簪,林听晚整身被压在桌上想要推开对方却完全使不上劲,深处被肆意玩弄再加上手指不断的抽插产生一种奇妙又无法形容的感觉让她平缓的眉忍不住皱起来,甚至就连视线都有些模糊迷离。
为了克制自己忍不住发出声音,林听雨的手紧抓着桌布锦缎,那光滑的锦缎很快便被抓皱抓乱,就连呼吸声也随着那抽插的速度上了一个度,甚至因为爱液的顺滑,就连第二根手指时都极为的容易。
一时之间她突然忘记了挣扎,原本紧绷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趴在桌上,任人宰割。
林听晚被这种奇妙的感觉折服,明明觉得应该要摆脱出来的,但是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甚至紧绷成一团,很明显是有什么要来了,甚至完全不希望对方的动作停下。
原本寂静屋内很快便只剩下那道轻柔又细媚的喘息声,回想起白日在厢房时,本就被撩拨过,林听晚一时之间还真有些没那么快忘怀,就连身后的男人都不知道,她已经要忍不住了,一种要命的爽感不断正在吞噬一切,欲仙欲死,好似上了极乐净土。
但对方突然就像知晓她快要忍不住般,不想就如此一般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
抽出来的那一瞬间,那种感觉也跟着慢慢的退了下去,但真停了动作她却又感到极度的可惜与空虚。
等理智在被找回来时林听晚又忍不住为自己刚才那副模样感到悲哀而忍不住落出热泪来,就连以往那副果断与雷厉风行都全然不见。
那道细细的抽泣声响起,林听晚想要起身离开这里,但不知为何却使不上劲来,她以为那个男人停了手就会离开,直到那具身体再次压了上来,那只手抚上她的脸庞甚至带着炙热滚烫的温度。
林听晚不得不被迫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屋内没有一丝火光,她无法确定身后的男人究竟是谁,只感觉到对方的唇覆盖而上,带着酒香味,紧接着凉滑的舌侵入口腔之中,吮吸着她的舌尖,不断舔舐亲吻着她的唇瓣,格外的温柔与刚才形成巨大的反差感。
唇瓣与唇瓣紧贴在一起带着滚烫的温度,甚至就连那股香味都变得格外浓。
当那只手轻捏住胸的那一瞬间,林听晚也不自觉的一个激灵起来,紧接着又能明显的感觉到有硬物正紧抵在穴口处不断摩擦着,有些发烫。
唇舌在松开的那一瞬间,这是活的如此久以来林听晚开口第一次说这些话:“求求你……求你……”
“求你放过我吧……”
她的双手被人轻而易举的牵制住压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颤音,双眼沁满了泪水,纤弱的肩膀耸动着,很快热泪划过脸颊。
压制住她的男人听到这里动作微微停顿,却也只是停顿了几秒紧接又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俯身轻咬着她耳畔的同时又无情的吐露出一个嘘的字眼来提醒她小点声。
就好像那声音在稍微大些就会引起人来一般,林听晚眼眸微眯,泪水打湿睫毛,红了眼睛,就连唇都在颤抖嘴里一直念叨恳求个不停。
她又怎会不知抵在两腿之间的是什么东西,脑子里面突然回想起某次刺杀行动中,被视为目标的男子将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压在床榻上开始无休止的进出,肆意妄为的交合。
直到那把锋利的刀子捅进身体的瞬间,不仅打断了这交合,同时也让原本温暖暧昧的房内布满杀意与血腥,紧接着便是被尸体压在身下女人惊恐刺耳的尖叫声。
林听晚下半张脸庞埋没于黑色的布中,只露出整张冰冷的眉目,抽出那把锋利的长剑达成目标后便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
而现在局势转变,她变成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甚至连唇齿都在颤抖不断的说着求饶的话语,热泪不断往外涌出来,就连双腿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直到原本还在摩擦的硬物正在一点一点的强行进入湿润的里面,那种被强行撑大的痛感让她的腰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即使千言万语的哀求,在被全部进入的瞬间,硬物将深处塞的满当当,又慢慢的开始了进出,肉壁不断被进出摩擦,没过多久痛感便消失了,变成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那道哭声也渐渐的化为隐忍的呻吟,急促的喘息声附带着私处结合声响起,林听晚虽无法看到男人的阳物,但光靠身体也能感觉到那必然是庞然大物。
淫水将阳物打湿,促使抽插进出更加的容易,那求饶的话语也消失,只剩下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每当音量稍大时,边努力进出里面边亲吻她背部肌肤的唇就会松开再次提醒似的轻声嘘了起来。
很明显对方已然深深沉迷这场漆黑的交合之中,就连呼吸都跟着粗喘起来,在知道她控制不住音量后又俯身堵住了那张唇,即使已经抽插了许久,那里依然还在不断的溢出液体甚至紧实不已,紧紧的夹着阳物。
他的手死死的扣住林听晚的十指,细细的品着这番滋味,很快又将压在桌下的林听晚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紧接着放在一旁的卧铺后,将依然粗硬的阳物插了进去,有了前面的抽插在加上留不尽的水,就连拔出插入都变得轻而易举。
而林听晚全然已经忘了此刻正在被男人强行侵犯的事实,只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甚至直达指尖,就连视线都变得昏沉一片,晕乎乎的,眼里仿佛泛着星星。
全身心早已经被那种醉仙梦死的快感折磨的不轻,宛如到了极乐净土般,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是躺在卧榻上被强行进出。
即使在看不到的情况下,那极其响的交合声,光是听了便让人感到淫秽不已。
直到那种酥麻的快感再次开始不断的上升,就连思考都已经忘记,紧抿的唇完全控制不住般,到了极致的愉悦还是发出了声音。
他微微愣住,甚至能感受到里面正在剧烈的缩紧,肉肉在不断的蠕动着,便也知道身下的人控制不住的到了,甚至到的很容易。
又像是觉得一次不够般,紧接着再次发狠的开始抽插起里面来,期待着身下的女人彻底沦为快感的奴隶。
因为抽插的太狠,每次都深顶深插,林听晚的呻吟声都变成了抽泣声,让人根本分不清这是痛苦的哭泣还是舒服到哭泣,体内的阳物甚至还是肿胀硬挺的状态。
每当她想要抬头说些什么,就会被那只手掌充满禁锢性牢牢的的捂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渐渐的就连脑子也已经无法在思考后悔追上来的事情了,因为那种剧烈的快感又在忍不住蓄势待发的状态,爽到双腿在忍不住的颤抖,甚至深顶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发狠,就连汁水都在肆意飞溅在卧铺上,打湿被褥。
跪坐在床上时,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的抬起对着对方,腰甚至酸痛不已,手紧抓着被褥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只剩下全然沉迷的呻吟。
而那个强迫她的男人很明显也被现在感觉折磨的不轻,孜孜不倦的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进入,就连呼吸都一次比一次明显沉重,途中有好几次都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
这种剧烈的交合对于林听晚来说比执行任何刺杀任务都还要累,即使全程被按着强行进出。
许是因为对方全程发狠的劲,再加上长时间的交合,林听晚终于是熬不住般没有意识的昏了过去,男人这时才停了动作,抬手探了探鼻息确认无事后才深深的叹息一声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来。
他整身埋没于黑色又宽松的披风斗篷里面,动作斯文条理的将被褥替她盖好后,便头也不回离开了这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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