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容嬷嬷已经去喊舅父了!你……你抓紧停下!”
两刻钟过后,饭堂外,方正一边喊着,一边踹门,可惜,他力气根本不够。
“哈哈哈,我今天就是要肏古月冻土的老婆,怎么了?”
屋内,盘子碗筷散落一地,原本吃饭的桌子上,躺着舅母丰腴的躯体,她被绑住双手,沈翠按住了她的肩膀,方媛把她的大腿掰成了M型,青筋凸起的大屌就架在她的肥屄上。
“方源~舅母求你了~不要~”
“哈哈哈,骚屄,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谁能想到你这种老女人还是雏?”
就在刚刚,方媛有了让他大感意外的发现,自己这个骚屄舅母,处女膜竟然还在!
难怪舅父舅母结婚这么多年无儿无女,原来是那老东西不行啊!
先天阳痿,貌美如花的老婆一直放成中年少妇,他都一次没碰过!
“古月方源!!舅父马上回来,你回头吧!”
屋外,方正把二人的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他十分焦急,更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方源会犯这样的错误,那可是敬爱的舅母啊。
“多说无益,看屌!”
“啊!方源!你太大了!哦哦不行的!噢噢噢噢!”
方媛不敢拖延太久,否则古月冻土在奴化前赶回来就完了,所以他立刻就把鸡巴插进了舅母的屄,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舅母年龄比沈翠大多了,屁股也更大更肥,所以即使她是处女,她的屄也比沈翠的松,方媛插进去,她感觉到的痛苦很小。
“嗯?不行的!方源,不要再往里了!那里是子宫!噢噢噢!”
鸡巴到顶,舅母虚弱的躺在了桌子上,但她没想到,方媛还要往里插,吓得她立刻又挣扎起来,但无济于事,她还是被方媛插进了子宫最深处。
“啪!!!”
“老实点!”
方媛一边缓慢的开始抽动,一边给了舅母一巴掌,舅母被抽后,立刻停止了挣扎,改为小声哭泣,但很快,如潮水般的快感袭来,她的哭声又变成了呻吟。
“不行啊!哥哥犯的错太大了!我难道现在去大街上找一位蛊师破门?不行!沈嚒嚒说了,家丑不可外扬!”
此时,方正已经到了院子的大门口,焦急的徘徊,并没有听到舅母的表演……
……
“噗通!”
大堂内,古月冻土坐在主位,一言不发,而沈嚒嚒和方正则跪在躺下,不知所措。
就在刚刚,古月冻土急忙赶回,直接一拳打碎了房门,闯进了饭堂,然后,他就看到了方媛以男上女下种付位,一边抱着他媳妇的屁股狂肏,一边笑着跟他打招呼的场景。
当然,有御奴蛊在,他已经看不清妻子的身体。
“我正在酒肆盘账,你们把我叫回来,结果无事发生?”
短暂的宁静后,古月冻土开口了,他不仅是一家之主,还是一位二转巅峰的蛊师,仪态威严,如今发起火来,让沈嚒嚒和方正不敢直视。
“就是啊舅父,我只是吃完饭没事做,强奸一下舅母,借舅母的贱屄尿个尿而已,方正和沈嚒嚒像是吃了爆炸蛊一样,疯狂的砸门!”
通常情况下,古月冻土讲话,方媛不能插嘴,但现在不同,方媛本来就是无辜的“受害者”,因此他说两句话,古月冻土也没说什么。
“舅父,当时侄儿还以为哥哥要强奸……”
“废话!我的妻子,本来就是方源的私有物,别说他强奸了,他就算杀了都随意!这不是常识吗!”
方正刚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脚,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阻止哥哥,哥哥明明没犯错。
古月冻土则更生气了,狠狠地呵斥了方正,方正立刻学着沈嚒嚒,把头扣在了地板上。
“嗯~唔啊!主人~乖侄儿,肏死贱屄!”
“噗呲!噗呲!噗!”
“唔啊!主人~唔唔!”
大堂里的气氛再次一凝,偏偏这时,方媛所在之处发出了不和谐音。
只见他大马金刀的跨坐在椅子上,巨乳肥臀的舅母惦着双脚,踩着椅子扶手,双手比着剪刀,在他身上做蹲起,大奶上下乱甩,肥屄夹吸着侄儿的大鸡巴,而另一只姓奴沈翠,则跪在他面前,用灵巧红润的小舌头舔着二人的交合之处。
“哈哈,舅父,你老婆真骚,淫水都喷了一屋子了,既然你是废物,那不如侄儿来将你老婆肏怀孕如何?”
眼见众人寻着声音看过来,方媛立刻客气的开口“打圆场”。
“唉,还是方源懂事,侄儿不必如此客气,你舅母如今已经是你的私有物,与我已经没有关系。”
古月冻土虽然看不见妻子的身体,也听不见妻子的淫叫,甚至连方媛说的淫词都听不清,但他人老成精,一下子就抓住了这句话里的台阶,并且顺势走了下来,看似是在说方媛,实际上确是在缓和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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