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得还挺好嘛”
“那是,每年文艺演出我都要被推上去演节目”
“你们文艺演出是在工人文化宫吗?还是说东风会选近一点的地方”
“大部分时候是在学校礼堂,但有时候说是几个学校一起搞,学校礼堂不够就会去用少年宫的礼堂。”
“哦,你们还搞联合文艺演出吗?我们学校都没搞过唉”
“说是联合,但都是各干各的,只是一起用场地而已”
“园区里有这么多学校吗?我都不知道”,诗诗作为乖乖女,基本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园区的开发过程是点状的,功能区之间还有小到街道,大到街区的城中村。
90年代末二十世纪初前半的城中村不比现在,那可真是治安恶劣的代名词。
诗诗很少会自己穿过这些城中村。
“有多少我也不清楚,最大的应该就是我上的东风小学了,还有开发一小,开发二小,钻井,研究院,”
“东风小学是不是特别有钱啊,你们还有自己的礼堂?”
“可能是吧,有钱没感觉到,但大是真的,你们学校没礼堂吗?我还以为每个学校都有,那你们放电影放教育片和校长讲话都在哪里啊?难道露天吗?”
“是啊,就是露天啊,夏天好难受的。”
“那下雨咋办”
“推迟咯”
“我听说你们开发二小,也挺大的啊?听说有2000多人。”
“人是不少,但很简陋的。除了教学楼就是一个很小的单层图书馆,然后这个图书馆还兼职各种音乐教室美术教室”
“所以,你们的文艺演出也都是露天的?在国旗台上摆个银幕和音响?还是和其他学校一起联合演出?”
“应该是没有联合演出过吧,不太了解。我们是会借用开发二区的工人文化宫,现在是改成电影院了。”
“哦,二区的那个小电影院,离你们学校挺近的啊,好像就和你们学校隔着一堵墙。”
“对,但被墙隔开了过不去,需要绕弯,不过也就走七八分钟”
“所以你经常去看电影吗?电影院离你家那么近。”
“很少”,诗诗摇摇头说:“学校组织看电影的时候我就觉得太暗了,看着难受。还有一次去二区里的老年活动中心玩,路过那个电影院在送门票优惠券,5元就能看电影,好像是叫《大白鲨》,美国大片。我想去看,和我妈说了一声,结果她问我不是不是和男朋友一起看,然后我就觉得好麻烦,就不想去看了。而且现在晚上bt随便可以下载电影看”
“嘿嘿,你妈妈严防死守,防你早恋,还是没能守住我”,苏明一脸坏笑。还用手拍了一下诗诗的胸部。
“啊!疼~讨厌~”,苏明拍的诗诗有点疼。
“唉呀,抱歉抱歉,没掌控好力度,瞧给我的宝宝打的,打的鼓包了都,我来给你揉揉吹吹”,苏明说着想要去吹吹诗诗又立起来的乳头。
“起开,你个色鬼”诗诗用力推开苏明。苏明老老实实地退了回去。
“嘿嘿嘿,不闹了不闹了。那你看的《让我们荡起双桨》的电影是在电影院看的吗?”
“嗯,好像不是。应该是中央六台放的或者是小区组织播放的”
“那剧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励志类型的?”
“励志吗?我觉得可能不算吧,大概内容就是一群我们这样的初中生和家长老师一起坐船去海上郊游”
“海上还叫郊游吗?”,苏明吐槽到,“这学校肯定特别有钱,包船吗?”
“好像没提这些,之后就是这条船遇到了海难,几个学生掉在海里,被水冲走了,然后漂到一个孤岛上,然后孤岛求生”
“和鲁滨逊漂流记一样?”
“嗯,然后女主和男主就这样过了十几天,其中有一个场景就是两个人在椰子树下躺在椰子上看夕阳”
“如果不是落难孤岛那是挺浪漫的。不过这些人到孤岛十好几天都没人来救,真的还有心思谈恋爱吗?不会担心自己被抛弃了吗?”
“不,他们也有在求生的,他们把红领巾摘下来系在一起做成信号旗挥舞,有好几次其他船路过这里,但是都没看见。重点是,你不觉得这种紧张刺激的环境下共患难,背着其他同学谈恋爱的背德感,还有这种浪漫的场景,和现在我们很像吗?”
“感觉槽点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那最后结局怎样,happy ending 了吗?”
“最后应该算悲剧吧,因为是悲剧女主角我印象很深。一个一脸死相男配角中间就死了,然后男主角最后被毒蛇咬到中毒身亡了,女主已经怀上了男主的孩子,哭了好半天,但决心要生下男主的孩子。然后来了一个很大的船叫白塔号,剩下的学生坐着自己做的木舟,一边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桨》,一边划过去,然后被发现,就获救了。”
“停停停,你这电影绝对很奇怪啊,你这是正经电影吗?”
“嗯?哪里奇怪”
“奇怪的点太多了,首先,你说电影里的都是我们同龄人对吧,什么电影会在一个孤岛求生主题的电影里搞出初中生怀孕这种剧本啊,即使是美国日本我觉得也很难在荧幕上放这种电影啊”
“说的也有道理,那也可能是我记错了。或许是鸟怀孕了,或者宠物怀孕了?反正是想表达生还的喜悦和新生命的希望——之类的”
“这还是很奇怪啊,我们姑且不论为什么几天就知道怀上孩子,几个学生怎么做出来的木舟,海难怎么恰好几个学生被冲到孤岛,木棍上绑红领巾到底显不显眼这些细节问题,你说这个电影的同名主题曲是《让我们荡起双桨》对吧”
“嗯,怎么了?”
“《让我们荡起双桨》是一首儿歌,大概是讲一群学生去北海公园玩,然后玩得很开心的故事,跟这剧情完全对不上啊。你是不是睡觉做梦把梦和电影记混了?”
“可是我确实是记得,在电视里看这个电影,最后还有演员表,然后放主题曲”
“是啊,就是这种,梦中梦的情况,或者像你说的在梦里看电视电影这种多重梦境。如果忘了一层,潜意识里就会把第二层当真。我看心理学的书里是这么写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对自己的记忆都没啥信心了。”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我以前也做过一个梦,记忆中觉得自己看过一个恐怖片,是一个地方出现了一种空气墙把两边隔离开,人们想办法把各种东西扔过去,但扔不过去,而且空气墙还在逐渐增高。但问了好多人都没听说过有这个剧情的电影,我上网发帖问,问百度知道,都没找到。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做梦记错了”
“你懂的好多哦,感觉你什么都懂。”
“也没那么夸张啦,写完作业,剩下时间就看点乱七八糟的”
“啊,我感觉现在好幸福啊,像是在做梦,可是人的记忆这么不可靠,万一以后记不清现在的感觉了,以为当时是在做梦怎么办?”
“那就让你用身体记住,永远忘不了这种感觉吧”,苏明笑眯眯又色眯眯的靠近身子,把板凳拉近了一些,右手从后背搂住诗诗,手指蹭着诗诗的右胸。
诗诗身子抖了一下,感觉身体有热了起来,但还是装出镇定的样子说:“让我靠一下你的头”。
苏明把身子坐正,手从胸部移到肩膀,头摆出等待诗诗依靠的样子。
诗诗慢慢地靠上去,苏明的发丝蹭着自己的耳朵痒痒的,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两人一起望着窗外,手牵着手,静静地看着外面。
“小学时你们有没有组织过郊游?”,诗诗提问。
“嗯。小学时我们学校组织去过烈士陵园,植物园,科技馆。哦,还有白洋淀”
“哦?东风确实有钱啊,还能到市外旅游,我们学校都是在市内。有一次大概是郊游去一个公园吧,具体去哪我忘了,当时有一只野鸡,也可能是菜市场走散的活禽。然后我和一个叫小丁的男生一起去抓野鸡,抓着抓着就不知道自己到哪了,迷路了。他正好带着铲子,我们俩也不管大队伍,弯下腰就在菜地里挖野菜,结果老师们半天才找到我们,把他们急了个半死。我们下午自习时被一起在门口提着空水桶罚站。别人写旅行游记,我们要写检讨”
“然后?”
“然后不知为何,我就觉得和男生一起犯错一起被罚站好浪漫啊,这大概是浪漫脑的第一次觉醒吧,然后我想把头靠在他头上,结果他竟然把头错开,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呜哇,我当时好气啊。然后我就想,以后要是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头靠着头看日落就好了。”
“小学男生嘛,当时觉得和女生腻在一起很丢人吧”
“现在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和喜欢的男生一起犯错,然后头靠着头,一起看日落”。
诗诗说完后,心怦怦直跳个不停,忐忑又期待着等待着他的回复。
苏明把头挪开,盯着诗诗的眼睛,“我也是,和喜欢的女生一起看日落,我也很幸福”。说完又吻了上去。
诗诗的脑中就像放烟花一样,感觉全身血液一会全都流进上半身,又从上半身流出。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嘴中探索,自己只是单方面配合着。
两人十指相扣,诗诗就感觉自己快要去了。
诗诗的脑中只剩下“好帅,好幸福,他好会接吻”。
“诗诗,我想不戴套和你做,好吗?”
诗诗的潜意识里进行了一系列的思考,比如“还有五六天才来大姨妈,现在应该是安全期吧”,“如果怀孕的话,就要休学了吧,但是苏明肯定是个负责的人”,“妈妈说不要把自己随便就托付给其他人,这个年龄怀孕很危险”。
但这些思考也只停留在潜意识中,完全没有传达到处于烟花状态的表层意识中。
“嗯!”诗诗点了点头,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脱掉了校裤。
“你躺到桌子上吧,凳子有些矮,坐起来发力有点难”,苏明的话像有魔力一样,让诗诗完全服从。
诗诗把显示器挪到桌子侧边边缘,然后转过身,脚尖一点,坐到桌子上,双手手指支撑住桌子。
然后发力,同时扭动屁股和大小腿,让自己往桌子里送一点。
诗诗穿着朴素的运动鞋和袜子,但扭动身体时,肌肉若隐若现的小腿,匀称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黏糊糊的肉穴和校服上的两个凸起,让苏明血脉偾张。
“这个桌子有点短,躺不下来,跨过去感觉会硌着很难受”
“那就趴在桌子上吧”
诗诗从桌子上下来,转过身,手抓住桌子正面的边缘凸起,屁股对着苏明。
诗诗感受到苏明的中指从自己的肚脐一直划到会阴,然后伸入肉穴中。
感受着肉壁对手指的挤压。
“再往前一点,小骚货。”
诗诗听到后,把对面的显示器也推开,手扒住桌子边缘,踮起脚尖腿绷紧,身子往前靠。
还拉起自己的校服,让乳房垂下来,乳头贴在多媒体桌子表面上凹凸不平的贴纸上。
这种姿势让诗诗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被卷起的校服衣服上的硬质的校徽标牌,抵在左乳房的上方,让诗诗稍微找回了一丝丝理性。
诗诗审视自己的样子,抬起头看着前方的黑板,还留着老师课上讲的题目,黑板上方的国旗和两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提醒着自己是在神圣的校园里。
而就是在这种校园里,自己绷紧身体,掀起衣服,踮起脚尖,张开双腿,爱液流个不停,摆出想要交配的母狗的姿势,等待着男同学的无套肉棒插入,黏膜零距离的接触,最终榨出他的精液。
这还是乖乖女吗?
这分明是个婊子吧。
相信自己会改过自新的妈妈;在外面出差努力工作为自己准备礼物的爸爸;觉得自己有点内向但平易近人的小班花的同学;还有那些喜欢乖乖女形象的自己的男生们,肯定想不到自己是个这么淫乱的变态女,在教室里做爱吧。
这种压倒性的背德感和羞耻感,立刻击飞刚才恢复的一丝丝理性。
肉棒在穴口附近蹭了两下,自己就先颤抖着到达了小高潮,诗诗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臂来避免发出太大的娇喘声。
高潮后放松的肌肉让诗诗的身体稍微下移,肉棒则顺势插入小穴,马上带来了新的刺激。
余韵未过的诗诗马上又绷紧双腿。
“艹,好紧啊,好暖啊”,苏明呼吸变得急促,说话也变得粗俗,一会加速一会又减速,或许是想要更多快感,又怕射得太快。
但这种时快时慢地抽插恰好撩拨着诗诗的欲望。
诗诗以前听高年级不良女们聊做爱时,还有看各种五月天的黄文时,里面的女性会喊“艹死我,插我”之类的。
诗诗觉得这很粗俗,自己虽然好色,但是会追求浪漫地做爱。
可这时诗诗明白了,她们是对的。
面对这种时快时慢地抽插,诗诗的全部感情都化为一句话。
“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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