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啦,你们这帮懒鬼。”
天刚亮,布布就被昨晚那名中年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从睡梦中吵醒。
青年男奴隶们没有受到镣铐或锁链的拘束,他们很快便下了床,在地上跪成一排。
熟悉的黑发瘦弱女奴将束缚少女手腕的镣铐从床头解开,扶着她从大通铺上下来,再重新将她的双手铐在身前,示意她跪下。
布布看到,两名分别有着金发和棕发的,戴着手铐和项圈的陌生年轻女奴,分别拿着几只小木碗和一个木桶走了进来,开始为跪着的奴隶们分发早饭。
“赶紧吃,吃完给我干活去。不好好干活的下场,你们应该都清楚。”
于是,光着身子的少女布布和男奴隶们跪在一起用了早餐,虽然那只是一小碗凉透了的,混着菜叶的谷物稀粥,但至少看上去还算干净,她大口吞咽着这碗稀粥,试图冲掉唇齿间和喉咙里黏腻腥臭的精液残余。
用餐时间结束后,奴隶们在木质便盆里轮流就地解决了大小便,这让布布十分羞耻,可她毕竟没有选择的余地。
陆续从各自的棚屋里走出来的,衣不蔽体的奴隶们,被几名农夫或猎户打扮的人分成了好几组,分别带向了这座农场里不同的工作地点。
布布和其他十多名男女奴隶一起,被中年女人带到了一片宽阔的蔬菜田边。
“今天你们的任务是拔草。你,教教这条新来的母狗。”
中年女士对那名戴着贞操带和脚镣的黑发小女奴指示道。
“是,主人……”
黑发女奴从地上捡起一个篮子,交到了布布手里。
“嗯唔……”
布布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面前这名娇小女奴戴着的铁质贞操带上,她心疼地注意到,对方的大腿内侧,早已被磨破了皮。
不知道被这件糟糕的金属刑具一直锁着下身,会是怎样可怕的折磨呢……少女这么想着,从她那不知道被蹂躏了多少次的,仍然红肿湿润的小穴和后庭清晰传来的酸痛,以及被不同的男人们当成泄欲对象的,不堪回首的屈辱体验,又开始噬咬她的心灵……清晨的凉风吹拂着布布赤裸的身体,她的眼睛又开始变得湿润。
“布布,请跟我来……”
黑发小女奴带着布布走到绿油油的蔬菜田里,教会她辨识蔬菜和野草,并告诉她,今天她的任务,就是往篮子里装满从田地里拔出的杂草。
“如果被主人发现没有好好干活的话,有可能会受到不太妙的惩罚哦……”
给布布留下这句话,黑发女奴径自转身走开了。
“嗯呜……”
就这样,这名一直以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妙龄少女,开始了她的第一次赤身田间劳作。
提着篮子,光着脚丫踩在半湿的泥土上,蹲下来,握住一束草茎……可是,把一束草拔出来所需要的力气,时常超出布布的想象呢。
而且,每一次低下头,少女的目光总是不可避免地触及自己裸露的肌肤,这使她一遍遍地意识到,自己正全裸着行走在清晨的室外,进而为此感到羞怯和不安;套在她两只手腕上的金属镣铐,不仅使她手部的动作变得不那么灵巧自如,更标志着她奴隶的身份,使她感到耻辱倍增。
“呼……好累。”
日上三竿,炎热的阳光和累人的劳作,使少女赤裸的身躯渐渐复上了一层滑亮的水膜,她的手肘、双膝、屁股和背部原本干净白皙的肌肤,也由于她在拔草时好几次用力过猛跌坐在地,而被泥土沾染上了棕灰色的污痕。
勉强适应了在光天化日之下裸身行走的羞耻,布布停下脚步,抬起头环顾四周,只见和她一同被安排在此的十多名奴隶,正分散在田间各处,低头忙碌着。
布布这时候才注意到,有两三名看起来还很年轻的女奴,甚至正挺着大肚子,一丝不挂地劳作着,而且本就行动不便的她们,还照常戴着铁质镣铐,真是辛苦又可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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