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刻,秋芷只觉沉入进了深不见底的汪洋之中,妖娆酥软的上身也终是躺在了并不冰冷的竹板上,香汗透过曼纱浸来,留下一片因花枝乱颤而荡漾出的旖旎水渍,环绕芬芳。
但对于她而言,全身最为激烈不适的莫过于自己那双裸露玉足,她的柔媚双腿在气机托撑下,向前笔直舒展,优美动人的足弓相拢,呈现出一个玉肉围成的小碗,清冽酒水浇在其中,让那原本就湿漉漉的柔嫩肌肤更为鲜艳,像是被一道并不炽热的微弱火苗来回扫过。
滴滴晶莹珍珠在玉璧中打转,滑落,也不知是女子本身的汗水还是那回口甘香的琼浆,不过两者混淆在一起,气味相同,已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了。
白发美人将鼻尖凑去,嗅着上面那令人着迷的气息,这气息钻入鼻腔,醍醐灌顶般传遍全身,让人只觉得酥麻。
实在耐不住口中饥渴,柳凝烟张开朱唇,轻轻落在最为晶莹的足跟部位,慢慢吸吮,动作轻盈温柔,与之前强烈呵痒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滋味。
“嗯嗯~~不要……嗯嗯嗯……脚很脏啊……嗯嗯……”秋芷也是天生一个狐媚骨,双脚若是落在他人手中,被挠时发笑,被摸时就开始发出动人娇吟,听得燥热难耐。
柳凝烟从口中缓慢露出舌尖,如猫一般品味着眼前的玉盘珍馐,灵敏的舌尖摩擦过脚跟摇摇欲坠的珍珠后,便向上抚去,落入碗口之中,探索着那更加敏感娇嫩的禁忌之地。
一边品味,一边点评道:“哪里脏啊?分明麝香迷人,滑嫩弹舌,称得上极品中的极品。”
不同于手指带来的剧烈奇痒,舌尖擦拭席卷而来的酥麻感更加羞人,秋芷不止一次想要闭上双眸,闭口不出声,奈何身子骨羸弱敏感,几下撩拨就被搞得炽热松弛,只能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声比云雨做事要动人千百倍的腔调音品。
她无须用眼去看,就能猜到这位柳姐姐下一步动作,那舌尖落在自己足心部位,好似小猫饮水那样,带动大片酒水。
足心是女子极其敏感的地带,舌头沿着上面擦拭一下,秋芷胸口跳动就加重几分,而她的思绪也是逐渐混沌,眼中景象更是模糊缭乱,只剩下一片暖白色的油灯光影。
当那红舌又剐到她敏感趾缝的时候,又控制不住喉咙,发那百媚横生的扑哧娇笑。
在如今状态下,女子只觉得自己每一个变化都羞涩到了骨子里,好在眼前是柳姐姐,若是换做别人,或是让第三人知晓自己所流露出来的样子,那她断然是不肯留下世间苟活……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酒水愈发稀少,秋芷又觉得舌尖在足底摩挲带来刺激莫名有些舒适,就好像情人的手掌擦拭过肌肤,除了酥麻还隐约有股快感波动,这是所有青涩少女都会在心中暗自遐想过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但很快,女子就在心中痛恨鄙夷自己,竟在如此羞耻的行为下感到适应,连忙用贝齿轻咬舌尖,来警示自己要有所冷静,但事已至此,她不把舌头咬断,又岂能克服住这些绕指柔般的奇妙行径,空白的脑海邪念也难免到处滋生,侵蚀自我。
当足底酒水消磨殆尽,舌尖停下,秋芷心中又开始怅然若失,种种矛盾心理,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就此钻进去,再也不出来重见天日。
一切尘埃落定,柳凝烟看着那双被自己亵渎到脏兮兮的裸足,从怀中拿出贴身手帕,开始擦拭着上面每一寸肌肤。
在擦拭过程中,秋芷倒是没觉得有多痒,兴许是适应,也或者是柳凝烟有意控制力道,在这个过程,双方都非常平静,谁也没有发出突兀声响。
收走手帕那一刻,秋芷伸出的双足也缓缓落在地上,而躺在竹板上的美人有些艰难地坐起身来,周身红裙已被香汗浸透,白皙雪肉若隐若现,身材婀娜轮廓更加明显,虽说经历方才嬉闹,女子已然虚脱无力,弱柳扶风,但眼底中流露出的色彩仍是熠熠生辉,若两片明亮翡翠。
柳凝烟坐在一旁,见对方久久沉默,羞红的耳根已经转为正常,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开口。
她明白,眼前的妹妹,显是被自己惹怒,这种事情那根本就是无可避免。
若是你情我愿也好,但自己一次次诓骗让她落套,这已经是与对方心底中“天下第一”的形象背道而驰。
她用手慢慢梳理对方青丝,温柔道:“秋芷,是在生姐姐的气吗?”
女子面色极度平静,似乎是经历大风大浪后,整个人也都沉淀了,而是用淡淡语气回道:“妹妹不敢。”
柳凝烟噘嘴,哼道:“这样子分明就是在生气。”一时间这个天下第一摆出一副撒娇模样,好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而秋芷也不吃这一套,仍是平稳开口:“既然清楚,柳姐姐又何必多问呢?既然庐山真面目姐姐已经看到,今夜就不留你过夜了,还是早些离去为好。”
逐客令已经下达,若是寻常人早就因羞愧而离开此处,可柳凝烟绝非常人,看似俏媚无双的脸蛋可要是厚起来,那可是谁也伤不到分毫。
她眨了眨双眼,揉着妹妹的肩膀,吐舌道:“天色已晚,你忍心让姐姐一个弱女子在这深山老林中忍受饥寒交迫,独自过夜嘛?”
秋芷在被对方玩弄玉足的过程中,也早就领略了这些,所以她还是狠心道:“慢走,不送。”
“呀,小妮子,老娘还制服不了你了?”柳凝烟在心中暗道。
不过她脸上仍是歉意满满,继续说道:“姐姐可以走,但秋芷妹妹可不许生气了,如何?”
这些孩童一般的对话让秋芷更加不耐烦,索性不答,而是继续讲道:“若是柳姐姐不走,那秋芷自己到外面过夜去,你在这里休息吧。”
柳凝烟有些挂不住了,白发微动,出言唬道:“要是妹妹再这样生气,那就莫怪姐姐继续罚你了。”
听到“罚”字,秋芷又怎会不懂其深意,但却强装镇定,冰冷道:“柳姐姐还想继续呵秋芷的脚吗?用这种屈打成招的方式,不觉得残忍无耻嘛。”
从对方开口,柳凝烟知晓这小妮子已被吓住,那双脚都开始缩起脚趾了。
其实她也不想这般,奈何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若不把她给哄住,那自己也绝不会安心……
她挑眉道:“秋芷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姐姐自然是喜爱你的,你这样姐姐只会更加自责伤心,你若不肯松口原谅,我……我便跳江自尽。”
见对方演绎的声色并茂,秋芷心中那份怒气倒也消散些许,但她嘴上还是不留情:“跳江还是跳海都是姐姐自己的事,与秋芷毫无关系。”
柳凝烟见软的都用尽了,只能用硬的了,便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好呀,你这个臭丫头还真的想让我跳江~既然如此,那的确要罚你了,这回你腋窝下的那点痒痒肉也保不住了。”
“你……无耻!”秋芷也断然明白,眼前的白发美人哪里是生气,分明就是为了呵自己痒硬找的台阶。
须臾,风采绝色的白发美人来到其背后,双手也似鬼魅那般向前一探,就算秋芷心中早有预料,可如此身法又岂是她这种不会武功的人能够反应的了?
两只温润葇荑的手指如同滑溜溜的鱼儿,飞快钻入到她紧紧夹住的柔软腋下,开始微微蠕动。
“啊呀!”那份激烈刺激还未结束长久,新的攻势袭来,立马痒的这位文雅女子上下一个激灵,细弱蛮腰也是跟着向前一弯。
柳凝烟细细感受指尖的那份触感,好似捏着一大团的极品绸缎,但又细腻温润,仅是轻轻摩挲就让她满手芬芳,经过那些磨折苦楚,女子腋下自然是流落不少汗液,不过却更增加了雪肌玉骨的滑嫩,一切都是结合都是相得益彰。
仿佛秋芷浑身上下每一寸地区都是挑不出任何纰漏的宝地。
“咯吱咯吱~”柳凝烟毫无掩盖心中那份戏谑的欲望,口中毫无悲伤自责,嘴里还哼唧着小调。
腋下羞巢的手指抓弄不断,纵然少女再怎么用力也是不能阻隔分毫,细密的酥痒一点点扩散,如同重锤砸在她的心口,再加上耳畔那一声声犯人的“格机”音,更是让她背脊发汗,心中发慌,让痒对她的侵犯更加重了些许。
本就是浑身酥麻,神经脆弱,女子毅力也顺理成章的降低到了极点,在对方连番胳肢下,终是绷不住口齿,发出咯咯娇笑,身子骨更是花枝招展,梅开二度,眼中原本的不满也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全都是对痒的抗拒和抵抗。
“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别……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搔我……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嘻嘻嘻嘻小妹不生气……嘻嘻嘻呼呼呼呼不生气了总行吧……嘻嘻嘻哈哈哈~~”
女子从笑弯了腰转为笑趴在地上,她知晓自己无法避开手指,双手也不再继续夹住,而是一次次拍击木板,宣泄胸腔中那份郁闷和不安,脸颊一青一红,潋滟泪花的眼中难免透着些许滑稽。
当听到对方讲到不作气后,白发美人也立马乖巧地将手指从中挪开,并顺势扶起妹妹,暗暗给对方体内运转内力,以防她真的笑岔了气。
起身后的秋芷大口喘着气,明明她体内真气充足,不知疲倦,可却还有种将要虚脱的感觉,缓和片刻后,脸蛋红润渐渐散去,她嗔怪地看了一眼身旁无赖的柳姐姐,终究还是拗不过对方,收敛起了小脾气,颇为无奈地叹了两口气。
秋芷强颜欢笑,摇头失声道:“柳姐姐的庐山真面目,妹妹也算是领教了。”
被这么一说,柳凝烟也不敢与对方直视目光,有些唏嘘地开口:“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姐姐,要怪就怪秋芷实在是美艳可爱,让人把持不住。”
秋芷用手梳理着自己凌乱的发丝,这回她也不与对方讲道理了,而是闭目好奇道:“堂姐也被柳姐姐这样捉弄过吗?既然秋芷已经被你折腾成这样了,柳姐姐可不许撒谎,要实言相告。”
“有过的。”柳凝烟有些心虚。
不知不觉秋芷心中怒火真的散去,便转头表现出刚一见面的温文尔雅的姿态,淡笑道:“看来柳姐姐真的是一个恶劣的人,想必,除了秋芷之外,不少人也都受过你的蒙骗。不过姐姐虽然行事乖张过分,但秋芷也能从你的行为和话语中感受到一丝真情实感,应该也算是个好人。”
柳凝烟羞涩轻哼,撇了撇嘴:“总感觉妹妹的话像是在挖苦我一样,是姐姐说的谎话太多,你连我是好人坏人都不肯随意定论了?”
“从此时此刻开始,柳姐姐若再也不欺瞒妹妹,那就认你是个好人。”秋芷甜甜笑道。
两位女子此番对话,倒有点像是小女童吵架交友,满是稚气。
柳凝烟用手拍了拍自己丰满波澜的胸口,连连点头道:“姐姐答应,若是再对秋芷讲半句谎话,那就天打五雷轰,让雷全打在我身上。”
“好啦好啦,不用发誓的,当然,就算天雷真的打下,怕也是劈不死姐姐的。”秋芷用手帕擦干了身上的汗后,起身活动了两下身体。
“不和姐姐胡闹了,喝了点酒,再加上被姐姐这样一折腾,妹妹可要困觉入眠了。”
女子赤足走在地板上,当她注意到自己光溜溜的玉足后,又难免阵阵烧耳,忽然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让她驻足原地片刻,旋即转身问道:“有个问题姐姐能不能解答一二?”
柳凝烟不知所谓,笑道:“什么?”
秋芷目光往下落在对方同样赤裸的双脚上,柔笑道:“不知道柳姐姐自己怕被人呵痒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柳凝烟当场了慌了神,口中犹犹豫豫。
女子从对方这个行为上就可以猜出个七七八八,便笑着补充道:“姐姐刚才可说了不会欺骗妹妹的?所以不要撒谎哦。”
无可奈何,柳凝烟只能被迫点头道:“那自然是怕的,天底下有几个女子不怕被人呵痒的?”
“那有多怕呢?”秋芷仍是好奇。
深吸一口气,这位白发美人还是如实吐露:“浑身上下经不起半点刺激,尤其是脚……被人摸摸怕是都会笑出来,并且,姐姐身上这点痒痒肉随着武功增强而变得愈发敏感。”
听闻这些话秋芷一头雾水,有些不敢相信道:“那姐姐弱点若是被人知晓,岂不是…………”
忽然,白发美人洒然开口:“怕是天底下没人有这个机会,既然无人能够做到,那么这便算不上什么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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