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抽插的节奏慢了,可快感依旧快要淹没我的意志。
被淫水弄湿的大腿内侧几乎都要被牠两侧的毛给擦干,却还是在连续的抽插中出现新的牵丝,又挤出相当脆弱的泡沫。
闭紧双眼的牠,嘴巴直接埋在我的双乳间,吞吐短促的湿热气息。
我发现,与狗交配时的撞击声其实相当有限,至少不会比和人类做的时候要大声,不少围观的却闭紧嘴巴,还伸长脖子,就希望能听得更清楚。
他们几乎没眨眼睛,好像就怕错过任何细节。
准备稍微喘口气的牠,脸颊和舌头都有些烫,鼻翼也在那边动个不停。
视线有些模糊的我,只稍微擦掉额前的汗水,屁股等处则几乎没照顾到。
在经过一连串的撞击后,体内半凝固的精液变得更为稀碎,看上去好像随时都会流出,但我有预感,实际上更有可能在跟狗的精液混合后又变成新的精液囊。
牠舍不得拔出去,除非受到什么粗暴对待。
我怎可能忍心伤害牠,连吓到牠都尽量避免。见我轻抚牠的背,一堆人还期待我主动伸舌头,甚至表示愿意加钱。
那不难,但我不想让这只狗失去太多口水。光是看个妓女跟狗索吻都能让他们陶醉,有点好笑,我却没针对这点吐槽。
不因为别的,就我确实很想多亲亲牠,还希望以后能私下跟牠做。
“也是撑蛮久的,了不起的孩子。”我说,摸摸牠的胡须。
早在几分钟前牠就想射了。
看上去是诚意满满,懂得取悦女方,但我个人其实不相信牠会想那么多。
什么让妓女满意,或打算让自己看起来特别厉害之类的,男人或许会这样想,狗可不会。
纯粹是周围的干扰太多,而牠不久前又已经射过一发,所以要让这个过程变长不会太困难。
纯粹为了能够接收到更多快感,贪心的狗。
牠在僧侣那边射的量不少,显然憋了好一阵子,等等轮到我时大概仅有几汤匙的量,连把深处的精液囊冲下来都做不到,却还是把我插至高潮,连牠自己也是一副快腿软的样子。
我没出息就算了,牠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让我有点不爽,却也尽量不低头,就怕和牠有更多眼神接触。
眼见牠垂下尾巴,耳朵也很难再竖起来,我是真的有点同情牠。
可毕竟我不是牠的主人,只是牠临时找来的泄欲对象。
难免的,我担心自己即便称赞牠几句,牠也没是满头问号。
那场面铁定更尴尬。
再说了,牠能理解的词汇本来就十分有限。
我是能够透过搂抱和亲吻等方式,让牠知道我有多喜欢牠。
可一整天下来,我的身体即便没有因为过分操劳而疲软,也早因为经历多次高潮而不那么好控制。
思绪很难再集中,子宫深处还有些疼,不停淫叫也让我的嘴巴很干,勉强吐出几个字搞不好会咬到舌头,甚至突然咳嗽。
那不见得破坏情调,倒是有可能带动几下阴道收缩,让这只狗痛苦哀嚎。
我不是那种把自尊建立在成功虐待到谁身上的人。
往后的日子,牠要是看到我会怕,或是想跟我的两腿间保持距离,那我一定会因此大受打击,可能连续几周都不愿接客。
另外,我是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再对牠有什么正面评价,就怕又被一堆人嘲讽。
他们真的很闲,各个做好准备,好像不把我骂到哭出来他们都不愿意回家似的。
事实上,光是我没表现出很排斥的样子,就足以让身旁的人又忍不住要多做些文章。
我不担心自己的被一堆人怒斥弄到耳鸣,只怕怀中的大家伙被吓到。
别看这只牧羊犬一副好像特别勇敢的样子,牠常常因为我的几下淫叫就改变抽插幅度,也是我遇过的雄性中最不好应付阴道吸吮的。
至于还会再被取什么特别难听的绰号,我表面上好像很是在乎,可实际上早就觉得无所谓了。
当妓女要有觉悟,习惯被人轻视,否则就别干。
如果有心要成为特别不一样的妓女,那就更不该抱怨。
最理想的情况,是要能够在这些负面词汇中获得快感,那才叫做真正适合干这行。
我还嫩得很,没到那个地步。
跟狗做是真的很羞耻,我把第一次献给半兽人时可没这么挣扎。
不过,我疼爱这只狗是事实,跟牠的结合也不是意外。
即便来自周围的话更难听,几个人的视线也真让我有被烧穿的感觉,我也不会轻易使用气氛使然等借口。
虽然比预想中早些,但和狗发生关系绝对有在我的待办事项中。
难得多活一次,我当然要尝试点不一样的,还不见得非要舒服到哪去。
身为勇者,又是妓女,对离经叛道的事存在挑战精神是再合乎逻辑也不过的了。
我先前的高潮绝对也不是装出来的,之所以少了一点含蓄感,多少还有故意使人嫉妒等考量在。
要不是嘴巴不好控制,我可能会说出像是“好厉害,比人类的还舒服”或“都到尾声了,淫水还是多到满溢出来”等台词,看看周围的男性是欢呼还是怒斥——我期待什么呢,他们一定是乐到又叫又跳的,这帮变态对狗从不杀气腾腾,也不会嫉妒任何表现得比自己好的雄性。
那些尖锐的批评往往来自同行,也不知她们在不爽什么,明明我专心应付狗狗她们就暂时少了个竞争对手。
大家都没注意到的是,我之所以回瞪那些骂我“下贱”、“恶心”和“像只母狗的”的,其实还有另一层考量,就是希望大家不要只看到性的部份,还要意识到这个过程真的充满爱。
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一人一狗的关系绝对是既真诚又正面的,有不少地方还显得肉麻。
一般的情侣可比不上,也远比嫖客找上妓女要来的浪漫和健康。
这是我很早就得出这个结论,还为此脸红过。
不用说,我不会试着辩驳,相信哪怕是透露一点真实心得,他们也都会以为我不过是在推广人兽交,我才不信每个都这么笨,但在多数时候,大家就习惯迁就多数人的意见,甚至故意采用最单纯也最没深度的结论,就只是为了方便归类。
在这些人眼中,我是不高级的,在多数同行眼中,我连当人都不配。
好不甘心,虽然这么想,可随着快感连续累积,渐渐的,我连那一点想哭的感觉都没了;从不试着辩驳,到忽略周围的视线。
无论接下来是往哪个方向发展,似乎都很不妙。
然而在思绪又被几下抽插打散的同时,我意识到,反正都是被玩到坏掉,乐在其中远比讨厌自己要来得好。
怎么看都是自暴自弃,却让我兴奋到寒毛直竖,下一秒,我的双眼重新对焦,牙齿还不停打颤。
认清自己就是个不洁的人,然后从内到外都要积极接纳来自他人的一切,会让我更懂得去爱。
“也更珍惜体内的精液。”我说,两手放在肚子上。
稍微挤压一下,让自己的子宫口与狗狗的肉棒冲撞。
终于,牠停止抽插,从头到脚不停颤抖,舌头还收不回去,看上去像是要口吐白沫了。
真是的,牠太勉强自己了,还一个晚上搞两次,根本是玩命。
但毕竟有过和人类交配的经验,吐出舌头的牠,身体尽可能直挺挺的,就为了维持有点撬开子宫口,又能稍微撑大子宫颈的姿势,精液会直接冲刷子宫壁,甚至有机会填满输卵管,很明显的,牠想提升女方的受孕机率。
原来,牠是这么期待我能怀牠的孩子,不枉费我刚刚这么疼爱牠。
我一边控制呼吸,一边搔牠的耳背。
一团又一团不算浓稠的精液进来了,量还不少,不像是今天的第二发。
心跳加快,却不好和牠再亲亲,就怕这个多毛的小家伙会因为喘不过气而昏倒。
我俩的结合处温度很高,在这样偏冷的晚上,阵阵热气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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